到时候别说孩子们，他都看不起他自己。
……
从咖啡厅离开后，贺凌川来到监管局。
他担心李哥强行关闭实验室，在大厅等了快一个小时，他才等到李哥。
贺凌川起身去迎，却看到他和张营一起走了出来。
他转身要走，张营先一步叫住他：“这不是贺先生吗？今天怎么有空来监管局了？”
贺凌川沉着脸，有些烦躁的看着他：“关你什么事？”
“你看看你，戾气怎么这么大？”
张营看了眼身边的人，故意问他：“李哥，贺先生是不是来找你的？”
李哥笑着点头，朝身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很快，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张营十分自觉的坐在李哥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贺凌川盯着他看了许久，见李哥也没有赶他，恍然大悟。
他坐在李哥面前，说道：“我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关闭实验室的事。”
李哥双手交合放在桌上，抬起下巴示意贺凌川继续说。
贺凌川看了眼张营，也不避讳：“我最近被银行强制执行，他们不给我贷款，我想您应该知道原因。”
贺凌川的视线落在张营身上，李哥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有些诧异：“你想告诉我这是张营做的？”
贺凌川观察着他的脸色，他看上去非常意外，好像不知道这是谁做的。
这下轮到贺凌川疑惑，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吗？怎么李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贺凌川歪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疑惑道：“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和我演戏？”
李哥摊开手，笑着看他：“你觉得我需要和你演戏吗？”
他的高傲溢于言表，完全不把贺凌川放在眼里。
贺凌川配合的笑了笑：“既然您不知道，那您就帮个忙，和某人说说情，不要再阻止我贷款。”
听到他的话，李哥一脸为难：“这让我怎么说？”
李哥侧过身子看向张营：“张总，要不，您给个面子？”
张营做了这么多年的主管，装傻很有一套。
他苦笑着：“李哥，您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真有这个本事，银行就成了我家开的了。”
李哥笑笑没吭声，看向张营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疑惑。
他本来以为能通过这件事从贺凌川手里要点钱出来，没想到张营从中作梗，不让银行放贷，就张营给他那点钱，拿来买眼都不够，这么一来，他不就等于免费帮张营做事？
李哥心里不太舒服，总感觉自己吃亏。
他手指曲起在桌子上敲了敲，给贺凌川吃了一个定心丸：“贺先生，你放心，关于贷款这件事，我肯定会帮你，但能不能成功，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李哥想要贺凌川这边的五百万，自然会帮他。
明白他的意思，贺凌川了然一笑：“辛苦李哥了，我等您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