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傅司砚坐在沙发上,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卷尺,目光慵懒的看向王芸,意味深长。
王芸坐在床上,不躲不闪,直视他的目光。
她心里很清楚。
他在等她狡辩。
“你怎么会做饭呢?”
他没开口,却拉动了手中的卷尺。
‘哗啦,哗啦‘
寂静的房间内,这个声音透着压抑。
好家伙。
转移话题也没用?
“王芸”他叫着她的名字,淡淡的笑着,但是眼神里带着凉薄的冷意“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王芸深吸一口气,站起走了过去,语气娇嗔“你都听到了不是吗?”
看着她站在自已的面前。
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了自已的怀中。
王芸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右手环住他的脖颈“今日晚饭的时候,电视上恰好播放到男主的手,我就说很好看”
“噢?”他笑,但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王芸很清楚,他不信。
但是,她更清楚。
他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是她的态度。
哪怕是狡辩,也要看对方是否真的用心去做。
“我说你的手最好看了”王芸微蹙眉头“可是他们不信,我便拿着卷尺说量一下的”
不管他听到多少。
她刚在泳池那边,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况且,那种话太好圆了。
“是吗?”他挑起她的下颚,语气淡然“长?”
从他手里将卷尺拿过来,抓着他的手,从中指量到手腕“长!”
“宽!”
她打开他手掌,量了一下,轻笑“宽!”
“粗!”
卷尺绕过他手腕,笑的明媚“粗~”
“王芸!”他眼里温色渐浓,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卷尺,咬牙切齿“我很好骗?”
“不然你以为我量什么,你说说我听听!”她的语气也逐渐冷淡了下来。
傅司砚脸色一沉,冷笑开口“要我说清楚?”
“说!”王芸脸色更黑,陡然站了起来“你这眼神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没有证据的事。
她不认。
傅司砚没在说话,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真相,心怀魑魅。
王芸很清楚他眼神的含义。
骗人的时候,如果你自已都没底气,那就不要撒谎。
既然选择了撒谎,那她现在唯一能做得就是硬刚到底。
傅司砚见她撒谎还理直气壮的模样,真的被她给气笑了。
“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做小月子了?”见他笑了,王芸冷声追问。
这句话的意思则是告诉他,她现在什么样子,他应该很清楚。
“你还记得你在做小月子?”再次将她搂入怀中,冷不丁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只当自已是来了一次月事!”
闻言,王芸内心一咯噔,眼神有些慌。
难道,他查到了什么?
可徐泽川不是说已经将档案给处理干净了?
“你手心出汗了!”他贴近她的耳朵,掀起眼皮看她,薄薄的内褶,压下眼底锋利的冷光。
“你还真是会说笑呢!”王芸轻笑一声,下一秒,凑近他的唇边,带着揶揄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将我老底都给查出来了呢?”
“那你希望我查到吗?”
“那你查到会说吗?”
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呵”他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测,看向她的目光也隐隐有些暗芒。
王芸见他不再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