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满脸无奈地看着阿兴,摇了摇头说道:“然后那个女人啊,简直就像个话痨一样,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我在旁边听着,那叫一个晕头转向啊!她说的那些话,我基本上都没怎么听懂,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云里雾里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呢,我大概还是能听懂一小半的,好像是说她是你师傅小时候的玩伴还是怎么着的。我听到这里啊,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天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这么乱呢?我真是服了!”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继续骂道:“然后她又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懂又好像有点懂的故事,说他和你师傅小时候一起玩耍得多么开心,关系有多么好。我就纳闷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还说她结婚后遭受了家暴。拜托,这是你的事情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也不是你的救世主,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最让我无语的是,她竟然说咱们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还说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关系,最后居然说咱们两个还是亲兄弟!哈哈,你说这不是开玩笑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心里的不满和疑惑都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