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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会让他离不开我(2 / 2)

这是毒雾出现后秦重首次给顾淮打电话,顾博士很清楚,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秦重不会选择再次和自己谈判,他知道秦大元帅想要什么,他想要提前知道这些消息的自己帮他短暂控制一下毒雾,只要得到喘息之机,帝国各大顶尖学者会无所不用其极化解这场危机。

但很可惜,没有喘息之机。

“比起死亡,只是腺体消失而已,甚至连痛苦都没有,怎么不算迎刃而解呢?”顾淮笑了笑,他目光掠过窗前的翠绿的叶,语气平淡:“秦元帅与其在这和我讨论何为‘迎刃而解’,不如出去走走看看,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天空碧蓝如洗,街道清净无尘,是西京百年未见的清净天儿。”

秦重那边久久未语,半晌传来轻微的咔嚓声,Alpha点了根烟,他轻轻吐出口烟圈,不可抑制地有些狼狈:“我当初就该把你从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趁早抓回来!”

如果不是顾淮出去遇见了厉时安,现在哪有这么多破事?

千算万算,算不过这见鬼的爱情!

这种他最看不起的东西!

最终,他咬了咬牙,也不打哑迷了,干脆利落地问:“我知道你有办法控制这毒,我只要十天,十天时间你别让Alpha都死没了就行,少个两三成我不在乎!”

“顾淮!你想好了——十几年的吞针之苦,隐忍之痛,现在你想报复谁就报复谁,你赢了!三成的Alpha不够你杀吗?”

“只要再给我十天!十天后——我让你上任总议院议长,一年内,我向总议院放出全部政权,并直接提议废除元首制度。”

一番慷慨激昂,电话那端秦重剧烈喘息,电话这端顾淮呼吸平稳,只语不发。

顾博士的屏幕亮了,厉时安睡醒了,他给男人发了个亲亲的表情,顾淮盯着消息框,眸光不自觉柔和下来,唇角无声勾起。

“……”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秦重深深呼吸着,他的心越跳越快,他以为顾淮至少会考虑他的提议,孰料那边的顾淮突然愉悦地笑了声,秦重:“……?”。

“你在干嘛?”秦重磨了磨牙,问。

顾淮心思都在聊天框里,漫不经心敷衍:“嗯…没什么。”

“……”秦重面色变了又变,他咬紧后槽牙,恨铁不成钢:“早知道我该杀了厉时安,一了百了。”

顾淮突然顿住了,他眯了眯眸,语气危险:“那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秦重气笑了,他暴躁地撩了把头发,沉声:“你会后悔的,顾淮。”

顾淮停下和厉时安的聊天,他绷直了唇角,大约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半晌他说:“我不会。”

“你会,”秦重斩钉截铁:“感情是这世间最靠不住的东西,阿淮,为了区区爱情自毁基业,会是你这一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我等着看你一败涂地,”他说:“顾淮,我等着那一天。”

顾淮眸光瞟向远方,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不会有那一天的,秦重。”

秦重不以为然:“爱情会变质,不是吗?你也是学医的,激素能存在多久?”

“今日你侬我侬,明日刀剑相向的情侣我见多了!你凭什么认为你们不一样?”

秦元帅显然是气糊涂了,换做平时根本不会问这种他不屑一顾的问题,他看起来真的很想理解顾淮脑子里的想法,顾淮长吁口气,轻叹:“事实上,每个人就是不一样的啊。”

“不过,”他话锋一转:“就算是他真的不爱我了也没关系,我本身已经对感情够失望了,所以——”

“我会让他离不开我的。”

·

顾淮平静地挂断电话。

他疲倦地仰靠在椅子里,抬指摁了摁眉心,唇线绷得很直。

他就这么静静坐了半刻钟,随后他滑开手机屏幕,对着厉时安的最后一条消息看了半晌,是很平常的一条问候,他没回。

少顷,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带安安来找我。”

顾博士惯常惜字如金,他其实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平等的认为除了自己和厉时安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脑残,能说一个字决不说两个字;旋即他给厉时安发了几条消息,得到og的肯定答复后就把手机扔一边,闭着眼假寐。

“……”

大约一小时后,厉时安出现在总议院顾议员办公室。

oga好久没出来了,兴奋地不行,到处观察顾淮的新办公室,时不时还点评一二;顾淮则托着下颌带着笑,纵容看着,厉时安说什么,他就温和地答应,不一会就把办公室从里到外改了个风格。

他瞧见活泼的厉时安,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几分人气,对oga伸出只手:“安安,过来。”

厉时安立刻放下手里的含羞草,一个猛扎扑进了顾议员怀里。

“阿淮,阿淮,阿淮——”他膝盖压着椅面,双臂环着男人脖颈,唇线猫儿似的弯起,看向顾淮的眸中仿佛有璀璨星光。

顾淮温柔地摸了摸oga的脑袋瓜,为他梳理着凌乱的发丝,余光却陡然注意到什么,动作微顿。

“嗯?怎么了?”厉时安戳了戳他的脸颊。

顾淮抓起那根指头吻了吻,笑:“没什么。”

在oga看不见的角落,男人眸光微暗,他突然扣过厉时安的后颈,暧昧地在腺体处蹭了蹭,嗓音也哑了三分,他叫他:“老婆。”

厉时安一愣,旋即脸颊飞速染上一抹红霞:“你干嘛呀…怎么突然——唔…!”

顾淮不由分说吻上了oga的唇,他把厉时安上半身压在皮革办公桌上,顺手掐断了办公室的监控,晦暗的眸越过窗户对上总议院大楼外的一道身影,眼角的笑染上轻蔑的弧度。

他就这么当着江乐乐的面,解开了厉时安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