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嘀咕:
“我说呢,顾医生一直守着萧团长,感情是两口子啊。”
刘媛媛捂着脸摇头,眼泪不住往下流:
“不可能!她就是个乡下来的野医生,怎么可能嫁给萧团长!爸你骗我!”
顾希桐叹了口气,指尖在腰间摸索一下,两人的结婚证出现在手里。
她缓步走到刘媛媛面前,将结婚证翻开递过去。
“看看,刚出炉不久的结婚证,上面有印章的,萧战野和顾希桐。”
刘媛媛盯着结婚证上的公章,瞳孔剧烈收缩。
突然,她伸手去抢,却被顾希桐灵活避开。
顾希桐迅速把证件一收,又扔进了空间,看着刘媛媛说:
“刘医生,我记得昨天救你的人不止我丈夫,还有好几个士兵,你想嫁人,不如再从中选选。
以后就不要再打我丈夫的主意,我生气以后,后果你承受不了。”
“你的贱人,你不仅羞辱我医术不好,还抢我看好的对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刘媛媛歇斯底里地喊着,拉过被子,蒙住头哭了起来。
刘忠良看着蒙被痛哭的女儿,尴尬又愧疚地说:
“萧团长、丫头,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都被她妈惯坏了,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顾希桐笑着说:
“没事,看在她之前不知情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我给大家再检查一下身体。”
顾希桐又给救出来的伤员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以后,对萧战野说:
“我们回手术室那边吧!”
刘忠良因为刚才的不愉快很是歉疚,开口道:
“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跟另一名士兵一起搀扶着萧战野去了另一个帐篷。
刘忠良扶着萧战野在临时床位躺下,歉疚地说:
“萧团长,刚才那事……是我管教不严,对不住了。”
萧战野挑眉看他:
“刘团长这是说哪儿的话?该道歉的不是你。咱们先说说救援后续吧。”
两人随即商量起后续事宜。
两人刚说完,顾希桐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了两个搪瓷缸:
“刚煮的姜茶,你们喝点驱寒。”
刘忠良忙不迭起身接过,笑着说:
“谢谢你丫头,我正需要喝点热乎的暖暖身子呢!”
三人说着话,就把姜茶喝完了。
刘忠良放下搪瓷缸,说道:
“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吃过饭,咱们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萧战野叫住他,“刘团长,左右现在没什么大事,不如让桐桐给你看看你的病情,或许对你有帮助。”
刘忠良听了,也想起他说顾希桐这丫头给自己妈妈治疗过失忆毁容,原本并没抱什么希望的,此时也笑着对顾希桐说:
“我听战野说你给妈妈治疗过失忆毁容,我也失忆十年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看看?”
“不麻烦,您坐下,我给您诊个脉。”
顾希桐示意刘忠良在凳子上坐下,指尖搭上他腕脉。
帐篷外的风呼呼作响,她垂眸细辨脉息:“沉细而涩,左关尤甚。”
“刘团长,您失忆是因为当年炸弹冲击波震伤脑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