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将来谁对她有恶意,依旧可以拍拍拍。
现在,温绮恬唯一想拍的人就是南勒离。
狗皇帝不知道哪来的精力,天天惦记和她黏糊,早晚得被他折腾死在床上。
南勒离被打了不以为意,甚至还揉揉她的小手:“疼不疼?”
她的手纤细,没什么肉,骨节却十分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温绮恬有些无语,缩回自己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出去,看见你就腰疼。”
“……午时快过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此话一出,温绮恬像是被点燃的小炮.弹,嗖地一下坐起来,杏眸水汪汪:“你竟然还有脸说午时了,这是我的错吗?我睡到午时怎么了?你看看我哪有力气吃饭?”
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滑落,大片痕迹斑斑的皮肤露出来,满头青丝泼墨般披散在背后,有几缕若有若现遮挡住胸.前的旖.旎。
南勒离眼前一花,差点当场化身为狼,但是一顿吃饱和顿顿吃饱他还是分得清的,立即改口:“不是,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哪里不舒服?”
他急匆匆翻箱倒柜,找到最近经常用的药膏,凑过去。
“我帮你上药,这个药效比上几个好。”
本来气咻咻的温绮恬见到他把淡绿色药膏涂在手指上,顿时脸色一红,气恼道:“你走开,谁还不知道你的破算盘。”
“这次保证。”
南勒离一边说,一边拉下床幔,没一会就传来温绮恬小声呻.吟。
“轻点……”
“嘶……”
“出去。”
半个时辰过后,南勒离顶着一脸爪印叫人传膳。
白芷仿佛没看见他们之间的古怪气氛,又或者习以为常,低头默默把膳食放在桌案前,悄无声息退下。
南勒离端起米饭,挑几道温绮恬爱吃的小菜放入碗中,揽着温绮恬,轻哄:“来,啊~”
和哄小孩似的。
温绮恬冷哼,余光却不经意瞥见桌案上膳食旁边的折子。
那是两三个散乱的折子,因为某种原因没退还给那些大臣,上面干枯的水泽让温绮恬脾气又上来了。
她接过碗筷,推开他。
“我自己吃,你快走。”
小祖宗又凶又恼,脸蛋气得通红,杏眸有欲哭的架势,南勒离心肝一颤,连忙放下她,恋恋不舍:“我刚才不是没做什么吗?”
“所以你之前的畜生行为就抵消了?”温绮恬不敢置信,哇地一声嘤嘤嘤:“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竟然不顾及我的感受,这日子没法过,这就……”
“我这就滚!”
某女.干打雷不下雨,南勒离黑着脸起身,走时候还不忘说:“过完年,你哥哥就要回来了,还有乞巧节,这个绝对不能错过。”
南勒离显然对乞巧节的事耿耿于怀,恨不得天天补上。
温绮恬嘤嘤累了,对他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快走。”
小白眼狼翻白眼,南勒离一言难尽,几乎一步一回头。
温绮恬这才捂着老腰吃饭,暗自以后一个月一次。
当天晚上,南勒离果然没进去这个门,导致第二天他又在文武殿怼天怼地怼空气,众人敢怒不敢言。
左相灵机一动,上前一步:“禀皇上,这一年来我朝和北拓签订百年友好条约,马上年关了,边关将士申请批准回家探亲,您看这?”
南勒离脸色臭臭:“准!让他们商量好,分批回来,就算有百年条约,也依旧不能懈怠。”
他自然知道温永思要回来了,到时候臭丫头指不定心飞哪去了。
要问南勒离这辈子最讨厌谁,绝对是那个温永思。
不不不,还有一个南风谣,一个两个都惦记拐走他的皇后,哦,北拓还有一位……上两天好像送了一堆美男?
气死朕了!
朝堂下,左相见皇上面目狰狞,戾气四溅,不由得一阵莫名其妙。
皇上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