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很快发作,沐雪苒没一会儿,只觉得脸颊滚烫,意识也逐渐变得昏沉。
越良泽见状,抬了抬手,撤退了众人。
过了很久,他才怔怔的伸出手,顺着心意,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沐雪苒,如果有一日,你知道了孤的所做所为,一定会憎恨孤吧。”
说着把沐雪苒抱到了腿上,见她十分难受之后,才···
这时,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越良泽神情不悦,伸手将被褥包裹住沐雪苒,起身披上单衣,这才出声道:''进!”
不管是谁前来,最好是真有事!不然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秦宵硬着头皮进了房内,心里恨死其他人了,就知道推他进来当靶子。
他缩着头,完全不敢看越良泽阴沉的黑脸,“殿下,属下并非有意打扰,实在是那曹太医非要让属下将这书和这瓶玫瑰红油交给殿下。”
越良泽从他手中接过那册书籍,随手翻看一页,没想到竟然是那种图。
\"放肆,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私议孤的私事!\"
秦宵立即跪下,虚抹一把冷汗,结结巴巴说道:“殿下,是曹太医今日探脉,发现苒夫人身体好像不大好,所以特地寻来此书,想····想让殿下学习一二,”
越良泽站在原地,久久不语,脸色发黑。
“滚!”
“是!”秦宵丢下红油,走的飞快,生怕下一秒就领了长鞭一顿。
等他离开之后,越良泽看了看榻上的沐雪苒,纠结了好一会,才再度伸手,翻开一页,发现这图画得着实····
冷哼一声,将这荒唐的书丢弃在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