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
林封忍不住用手遮挡了，石碑上那刺目的光芒。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来，此地就出现了异常。
尤其是被诸多圣级巅峰强者瞩目……
那感觉就很炸毛。
“不过，衍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圣级巅峰强者，认真的吗？”林封有些傻眼。
传说中，衍界的生灵们，最多不过是圣级巅峰。
而且极少会出现一群圣级巅峰强者吗？
怎么此地如此多的强者。
就很离谱！
林封已经做好了准备。
遁走的准备。
但是那些圣级巅峰的强者们，只是看了一眼林封，被恢复原状的石碑所吸引，根本就没有谁会在乎他。
“石碑？”林封看到了某座石碑下，那苦思冥想的文牧神。
文牧神也未当林封存在，只顾着研究石碑。
仿若这石碑有一种魔力。
能让人忘却掉一切的东西，只想探究其中的秘密。
林封对石碑也有所好奇。
他飞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座石碑下，看向它。
轰！
一瞬间，一股磅礴的信息，粗鲁的传入了林封的脑海。
林封脑袋一阵剧痛。
剧痛过后便是令他无比诧异的变化。
他检索着这股庞大的信息。
这股信息可真有意思，便是一直依靠系统提升实力，对其他都一无所知的林封也能看懂看透，并且瞬间理解。
仿若是天生的一般。
这股信息，是最基础的信息也是强者之路最开始的信息。
强者，是如何成为强者的信息。
林封不得不沉浸在其中。
他也想知道，自己这一身实力是如何得来的，又该如何最强化！
以往他接触的不是弱于他的对手，就是高于他很多的前辈。
林封又有系统相助，就算是想要学习，也没有这个动力。
神奇的是，这股信息能让林封理解，收获，尝到了甜头。
林封如饥似渴。
仿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
“你对他做了什么？”青的脸色有着淡淡的哀愁，但是在看到林封的时候，眼睛依然在发光，她看到小女孩将自己的手臂化作点点金光投入镜子里，然后传递到林封身上，不禁问道。
“我啊。”小女孩子笑了，却比刚才更加虚弱，“送给那位哥哥一场大造化。”
“可你是天道。”青叹道，“你终究要合道，成为此界规则的守护者，创造者，还有执行者。”
“你如此消耗自己的力量。”
“终究会意识泯灭，被新的意识所取代，到那时，你也算死了。”青疑惑道，“你为何不走天道之路，那是所有天道之灵必走之路。”
“姐姐。”小女孩咧嘴，扑闪着大眼睛，“若是不按照天道之灵必走之路走，我便算是叛逆吗？”
“就像是所有生灵那样，长辈给晚辈安排好人生的道路。”
“我若不按照制定好的道路走，便算是叛逆？”小女孩疑问道。
“算。”青可定道。
“那我就叛逆吧。”小女孩调皮地眨眼，道：“如果做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人，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成为天道，便终生无法踏出位面啊，无法见识到无尽星空的广阔，它的美好和黑暗，成为所谓的至情至性，或者无情无性的天道，就一定好吗？”
“拥有无上的力量，就一定好吗？”
“为什么不允许，像我这样不喜欢拥有力量，却向往自由，体会生命之神奇，星空之美好的生灵呢？”
青忽然笑了。
“众生有命运牵绊，一切都在命运轨迹里，严丝合缝，分毫不差。”
“就像是人始终会死。”
“但人不会因为最终会死，所以就不求活，相反正因为有了死亡，人生的意义才会更突出，人才会更珍惜。”
“天道，我也是这样的人呢。”青嘴角弯起，“我也想给无尽星空多一个选择，想在最终永恒的时光尽头前，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所以，我理解你。”
小女孩也笑了。
她幽幽道，“刹那即永恒。”
“永恒太远，我只想要刹那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