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趴在穆法硰身上,伸手去够桌子上的香烟,手臂带着侧腰,露出腹部一点美妙的弧度。
陆远把全身压在穆法硰身上,他一百三十斤,趴在穆法硰身上时,穆法硰的反应好像只是一只小鸟笨头笨脑的伫立在自己身上。
而不是一个成年男人。
穆法硰不管陆远抽烟。但穆法硰自己抽得很少,有时候会点一根雪茄,但并不怎么抽,只是夹在手指间,发着呆般的,看雪茄燃成灰烬。
陆远不同,无节制的全凭自己喜欢,有时候甚至能一天抽上两包烟。
但穆法硰不许他这么抽。
果然,在陆远想拿第三根的时候,穆法硰轻轻攥住陆远的手腕。
陆远眼睛眨了了一下,撒娇似的趴在穆法硰颈间:“再让我抽一根?就一根,我保证,就再抽一根。”
穆法硰只是轻轻蹙眉。
陆远灵巧的又拿了一根烟,快活的点起来,放到嘴巴上抽着,他目光发怔,躺在穆法硰身上,去看天空,大片的云,白净的想人流泪。
于是陆远就流泪了。
他任由自己流泪。
天空实在是太宽广了,对于陆远这种近视的人来说,看一小会,眼睛就痛得需要眨一眨。
可陆远没有眨眼,所以用流泪来缓解眼睛的干涩。
穆法硰伸手把陆远抱进怀里,用手指抹去陆远的泪,两个人靠在一起,不自觉的又开始接吻。
如胶似漆般的。
穆法硰的唇很软,软得使陆远不敢太使劲亲他,只想着温柔的去吻,太过令人沉溺。
穆法硰的手臂禁锢着陆远,陆远不理那些,只是和穆法硰接吻。
“你知道吗?”陆远忽然说,笑了笑:“思慕跟我说他已经成功出道了,两个月以后他们组合就要开演唱会。”
穆法硰没有回答。
“我真的感觉自己老了。”陆远依偎着穆法硰说:“开始喜欢安静,没人打扰的生活。你知道吗?这么热的天,我却还习惯喝热茶。吃一口冰激凌……只觉得是放了糖的冰水,不好吃极了。”
陆远从喉咙了发出哼哼,又爱恋的去亲亲穆法硰的下巴:“两个月以后,我们去看思慕的演唱会,他说在演唱会的最后他会弹钢琴,唱歌。”
陆远见穆法硰不说话,便擡头看穆法硰:“你把那首曲子送给陆思慕了?”
“嗯。”
F是穆法硰写的钢琴曲,建立在L.Y上的另一首曲子。
让陆远感叹亲生的确实不同,穆法硰是真的疼爱他的两个孩子,F这首曲子,艾米丽只是想要听听,穆法硰都不同意。
却直接就送给了陆思慕。
不过,只要不是L.Y那首曲子,穆法硰送给陆思慕什么,陆远都不太在乎。
“穆铮去国外谈生意了?”陆远想起来陆思慕跟他像是抱怨,像是撒娇的说哥哥辛苦,瘦了不少。于是问穆法硰,有些担心:“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