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总!”
邵总用含糖量十个加号的声音喊着南渡。
把南渡听的打了一个冷战。
“南总,好久不来了,想我了?”
邵总用我活够了我想死的妖娆靠在门口对南渡抛媚眼。
展月华挑挑眉,恩,邵总是活够了!等关起门来他要好好整治一下邵总才行!
南渡觉得他现在也离死不远了,这死亡威胁不是来自于展月华,而是来自于这个异常严肃的男人。
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目测有三十多吧,眼神更狠,一丝不茍,就这态度随时能去政府工作会议上去开会的。
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南渡,如刀一样剜了南渡一眼。
“媳妇儿,他瞪我!”
南渡赶紧告状,搂住展月华假装小可怜。
“用你寒霜带雪的眼神瞪回去!给我报仇!”
展月华觉得是不是自己坐了轮椅气势不足,所以让别人觉得自己不能保护南渡了,就瞪南渡啊?
打了孩子大人就要出来,瞪了老公老婆就要瞪回来。
展月华回头就和这眼神异常严肃的人对上了,一个严肃冷硬,一个寒霜带雪。
“瞪什么瞪?你在怎么瞪眼,也不如我媳妇儿眼睛好看!”
南渡在一边做狗腿子,给展月华加油打气顺便诋毁人家。
这严肃的男人看看南渡,看看展月华,看向邵总的时候鼻子里发出轻哼。
“记得回家。”
人家风度翩翩的走了。
“好的大哥!”
邵总甜蜜蜜的喊了一声大哥,那严肃的人听到这话一手打掉一边装饰用的花瓶,进了电梯。
“妈哟,你干啥了啊!那谁呀!”
南渡一缩脖子,这人看着好厉害啊。
邵总这才用我还是觉得人间值得的正确态度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赶紧打开门,迎接南渡和展月华进来。
“我哥。”
“亲的?”
“我妈带着我嫁给他爸,但是他们生活几年再次离婚。”
这关系有点复杂。
展月华和南渡都看到了邵总被啃得有些肿的嘴唇,还有脖子上的齿印。
两口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估计这关系比他说的更复杂。
难怪邵总用我不活了我想死的样儿作。
南渡有些八卦,展月华按住他的胳膊,不要问。
邵总赶紧拿过水果,烟灰缸,都推到展月华的身边。
“嫂子,你这腿不是好多了吗?怎么又坐上轮椅了?”
“走路有点多。我过来和你商量点事儿。我大哥南乔的婚礼原计划不是二十二吗?现在改成十八了,你这没问题吧。”
邵总一听,就为难了。
“不瞒你们说,我这边也困难。十八那天有一份结婚的,提前半年都定在这了,我这,周转不开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改了?”
“那你知道还有其他的地方吗?”
“十八这天啊,不仅仅是双日子,还是周末,据说是非常好的一个吉日,所以这天结婚的特别的多。我都拒绝了三四分了,这个时间段结婚的太多,现在在找真的找不到了。”
“那你这就不能再拆兑一下?”
“不好办啊!”
展月华叹口气,真不好找了,上规模的酒店就这么些,都被租借了,他们下手太晚了。
“我还要再找找。明天我挨家问吧。”
南渡一听,挨家问?就他这腿,现在都肿了,还要走多少路啊?他还要不要康复了?
南渡勐地站起来,出手如电,快速的一个三角锁喉就把邵总给控制住了。
“哎哎哎,我上不来气了,要杀人灭口啊!我喊了啊我喊了!”
“一句话,能不能拆兑出来?”
“我这人家早就定了,我……”
“那你让我媳妇儿拖这个骨裂的腿满城山市的去找啊?你好意思叫他嫂子吗?”
“他腿受伤了你去找呀。”
“我这不是找你来了吗?”
“我拆兑不出来!”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