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并没有控制,指尖直接戳穿了她的窄小,长驱直入——
那象征着女子贞洁的薄膜被捅破,清流疼痛得一声尖叫,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似是一愣,咬着她胸-脯的声音有些意外,还夹带了些许含糊:“修补过的?”
“神经病!”清流但觉下-腹一阵抽痛,小小的拳头倏地往着那贴近眼前的脸面用力一砸。
“噗——”
拳头声响,清脆利落!
男人不慎中招,陷于她身子的手指退了出来,但他整个人倒是纹丝不动,依旧死死地抵住清流瘦削的身子。
清流只觉羞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子往前一倾,张唇便往着男人锁住自己腰-身的臂膊狠狠咬去一口。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男人的外套都咬破,尖锐的牙关直陷入他的皮肉。
男人闷哼一声,手臂遽然放松,那暗色的眸,亮光闪烁。
“去死啊,臭流氓!”清流手臂往着旁边一摸,也不知道拿起了什么硬物,直接往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甩去。
男人长臂挥起,把那东西拍掉。
“咣当——”
那东西落地,瓷器碎裂的声响回落在室内,荡漾起阵阵回音。
清流却管顾不理那么多,指尖顺着房门一拉,攥紧了自己胸前衣襟,跌撞着往通道的长廊出口急速奔离。
后面,谢子明眸子一凝,眼底透露出错愕之色。
他没有忽略,女子腿间那抹殷红血色——
急速地推门走了进去,借着外面长廊折射进来的光线,他看着那个伫足于旁边的男人一脸深沉,不由低声询问:“总裁,你没事吧?”
“没事!”霍聪浅淡应声,眸子轻轻垂落,看着手掌里那血红的色彩,眼底流转出复杂的亮光。
她,竟还是处-子之身么?
谢子明自然也看到,不由苦涩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为男人把那些血渍擦拭去,淡淡道:“我看郁清流倒不像是那些普通的酒吧服务生,她很有原则。”
否则,刚才绝不会在看到他以后就想逃跑。倒是他拦了她,作恶了!
“怎么?你可怜她?”霍聪扯唇冷笑,眉目里,阴鹜满布。
“我的想法重要吗?”谢子明收回了手绢,淡而无味地看着男人。
“不重要!”霍聪冷淡回应。
“那便是了。”
霍聪薄唇冷冷一撇,眸子沿着他的俊脸横扫一眼:“我们……改变战术!”
经过这几次与郁清流的接触,他晓得了一个道理: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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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贴着衣柜缓缓往下一滑,清流跌坐在地板上。
下-体的疼痛依旧,那血流不多,却足够让她撕心裂肺。
因为害怕,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只是,隐约间,她感觉到那个男人是非毁她不可——
怎么办?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个人,往后,他是否还会对她纠缠不休?
“哟,这位不是比我们暗夜小姐还要红的Icey吗?怎么这么狼狈不堪呢?”女子尖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双尖细的高跟鞋踩到了清流眼前。
Lucy!
清流小手用力往着地板一压,缓慢地站了起身,看着Lucy的眸子冷淡凉薄,并无意与她斗气。
被她无视,Lucy从鼻腔里发出一记冷哼:“还敢说别人是婊-子,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到有权力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卖了!虚伪,不要脸……”
“Lucy,别说了。”一旁的Nana看着清流脸色越发阴沉,伸手轻轻推了一下Lucy的肩膀:“花姐在叫我们了。”
Lucy被她攥着走向休息室之时,还不忘转过脸对着清流哼了一声:“Icey,其实你自己也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清流咬紧牙关,冷冷扫了一眼衣物间里看热闹的其他人。
被她视线擦过,那几人都纷纷找个借口走了。
待室内空无一人时候,清流转过身,小小的拳头往着衣柜狠狠地砸了几下。
下午留下那被纱布包钆着的伤口,立即有鲜红的血痕沁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指尖滑落,直到滴至地板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杜鹃。
心,一阵阵抽痛。
她的贞洁,被那个混蛋毁了,再也无法献给霍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