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哥,有爸爸,有妈妈,大家快乐
的生活在一起,那有多好。”
对方试图用美满的画面感激起沈逸更为深刻的内疚。
虞墨以前没机会,现在换做旁观,不得不说白大褂很会诱导,时而凌厉时而温和的语气,
让对方难以招架,他更为沈逸担忧,担心他会崩溃。
果然如他们所料,沈逸十分内疚,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里带入一丝哽咽,“我真的
尽力了,我虽然占去了父母所有的时间和关爱,可我也将自己全部的爱给了他们,我付
出能给的一切,真的尽力了。”
“还不够,你问什么不把父母还给他们,为什么?他们有权利知道父母在哪里!”
再一次的质问,虞墨觉得自己的理智在告罄,他们不能这么逼迫沈逸,不能,他真的对
弟弟已是极好了,他们不能这样否定他付出的一切,这太不人道。
“我想的,一直都想的,可父亲拒绝了我的帮忙,他说他可以应付,还说会还我一个安好
的晴天,我信他。”
“所以你按照他的安排来了这里?”
“这是最好的选择。”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不觉得弟弟们其实在怨恨你吗?五年间你从不和他们分享父母的
点滴消息,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看见他们期待的眼神吗?是不是带着不满和愤怒?”
卑鄙,虞墨从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阴损的招数,利用沈逸的愧疚制造弟弟们不在爱他,
怨恨他的假象来获取想要的消息,打这张亲情牌对视家人如命的沈逸无疑是凑效的,但
同时也很致命,虞墨清楚的看见沈逸不安的紧皱眉头,身体也抽动,呼吸频率更是加剧。
白大褂害怕功亏一篑,模仿者双胞胎的声音厉声追问,“他们在哪里?告诉我?”
“我不知道,沈平相信我,但我可以保证爸爸很好,他会救妈妈出来的。”
“不,他不会,你看,你看那些红色,那是什么,那是他们的血,都是因为你不告诉我,
他们才会死的。”
“不,不”
虞墨听到视频里沈逸尖锐的悲戚声,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粉碎,他仿佛看到心底盛开的
白莲急速枯萎,却不知如何挽回,只好一直捶砸着墙壁,桌子,自己眼见能破坏的一切,
可这还不够痛,甚至相比较沈逸的伤害,都不算痛。他像是一只负伤的野兽,只能用瞪
红的双眼和吼叫,喝止敌人对伴侣的伤害,那是种对自己无能的愤怒,甚至愤怒自己超
过伤害者本身,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能看着,因为他知道一切都已结束,伤害已成伤害,
而他在那人最需要的时候,却不在身边。
白大褂也感觉到沈逸的绝望,转而用温和的声音安抚,“所以告诉我吧哥哥,他们在哪,
我们一起去接他们回来。”
“没用的,你找不到的。”
在虞墨觉得自己也随着那人崩溃时,沈逸嘲讽的声线笃定而清晰的将他拉回疯狂边缘。
伤害下-2】
“怎么会?”白大褂很意外,刚才的诱导一直很成功,或者说只差临门一脚,怎么会清醒。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沈逸玩味的笑着
“所以你给自己下了暗示?你疯了,你竟然利用催眠技巧封锁记忆?”白大褂不敢相信的看
着沈逸,这么做或许可以让自己避免泄露消息,但如果没有强大的精神力很容易混淆现
实,造成精神障碍。
“不疯魔不成活,对吗?至少今天是起效了。”
“关键词是什么?沈穆的去处?”
“我以为你猜到了,原来功力不够。”沈逸脸上一派挑衅,“是血,是死亡,只有血才能让我
疯魔。”
“难怪看到血你会晕倒,原来是长期自我暗示的副作用。”白大褂换上一副了然的表情,
“他们查了你10岁前的生活,一直和父母在境外,想必看过不少血腥场面,里面有个现场
照片封存档案多年至今无法解释,当年你父亲被困,母亲负伤带着你躲到临时的庇护所,
后来救出你们的人说现场死了一名男子,你安然无恙而你母亲当时根本没有还手余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