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永被拍桌子的巨响,震得有点耳鸣,当下暴躁,“奶奶的,你神经啦?我又不是他,
我怎么知道?”无语的托着腮,兰永心想至于吗?就这么简单就乐成这样,那要是事
实全说透,他还不得疯。
“也对,也对,我马上回去,这次就是死缠烂打也要问清楚。”虞墨温柔的拿起桌上
那页纸,开心的就要往外走,结果还没出门又转回来,“对了,刚好你在这里,我要
请假,马上回去。”
“怎么说风就是雨?过两天你的升迁令下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京,刚好我也顺道回
家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你美言几句。”
“是,是,他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不会主动和你联系”,虞墨开心的看着对方,转
念一想,“不对啊,你到底哪里好?他干嘛和你联系?”
“我一个老头子,你还吃醋,能不能再没点出息!”兰永无奈,这样的人升上去带兵
真的合适吗?真的合适吗?
虞墨认真的考虑一下,“也对,他都说你雄性激素分泌不足,应该对你没意思。”
“赶紧给我滚,滚回你的部队,今天内我都不想看见你这张白痴的脸。”太没意思了,
这种人,前一刻还要死不活的玩深沉,后一刻又哭又笑,闹贵的毛病,不过年轻真好。
看着门再次阖上,兰永打开今早收到的邮件,又开始摇头。
五月二十日,一大早虞墨就穿的特别精神,肩章也擦得锃亮,再过两个小时,结束了
授衔仪式,他就会迎来为期一月的假期,这次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得把时间都耗
在沈逸身上,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人在哪,不过不要紧,以前的发小都转业回来做了人
民公仆,找个有身份证、有名字的人不难,何况沈逸不止有身份证,根本是有身份,
不止有名字,甚至很有名。
旅长看着等在走廊上的虞墨喜气洋洋,不免嘲笑两句,“我说这几年就没见你这么精
神过,怎么一大早打了肾上腺激素。”
“旅长好!您这穿的也够精神的。”
“等下给我沉稳点,别丢了全军的脸。”
兰永笑笑的看着自己这些年培养的最成器的孩子终于又往上走了一步,开心之余也多
了几分担忧,太年轻就升的这么快,会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而这次和虞墨一起升迁的
儿子,在某些人的刻意转变下,终于摆脱了被打压的命运,不知是福是祸,带着些许
的不安,兰永也进了会场。
很快授衔开始,在此动荡之时,这么大范围、大幅度的提拔,且规格如此之高,不难
看出上层的用意,真的好吗?为此临行前他特意咨询了老搭档,对方只是嘱咐要保持
低调,低调啊,之后也得嘱咐虞墨,嘱咐小英。
台上,兰永看着两人笔挺的军装,简短的生平介绍,然后是国歌响起,看着孩子们向
他敬礼,那一刻兰永笑的无比满足,这时候,完全低调不下来啊!
“旅长”,下台后虞墨也很感慨,刚才在台上看着兰永,那种感觉像是家人对自己充
满期许和肯定,那种感觉不是功利,而且真心为自己感到荣耀,真好,虞墨格外感谢
这人给予了他父亲样的陪伴和关爱,所以站定,敬礼,不是敬首长,而是敬家人,为
荣誉。
“不错,不错,挺有样,不过戒骄戒躁,升了大校后依然在我手下,有没有觉得委
屈。”
“您哪的话,要不是您栽培,哪能有我今天成绩。”虞墨今天感性十足,可看着刚才
还慈祥的旅长,突然变得严肃,他马上意识到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兰永觉得到这里可以了,已经让那孩子等了那么久,“虞墨你有今天的成长,除了你
的努力和部队的培养,其实还离不开那人的经营,所以去见他吧,如今他已不是鼎峰
的总裁,也不在这里,之前瞒着不过是为了让你安心完成授衔仪式。”兰永从包里掏
出,是刻意收起的财经消息。
虞墨接的有些胆战心惊,翻开旅长特意折叠的痕迹,上面大标题悍然写着,‘鼎峰总
裁身体暴疾,沉浮两载终成传说’,虞墨逐字逐句看下去,里面对沈逸的病况描写之
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