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胃的手握成拳,可表情却恢复到最初的笑意
,“你问我是不是好的情人,这话我同样问你,你又是不是?”不等对方炸毛,沈逸先开
口,“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就像我和虞墨的关系,也用不着你们插嘴一样。”
听沈逸这么说,郑功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脸绿了,可他还是等着,等着看对方到底要
说什么。
“你能给兰英什么?”沈逸很正色的问着郑功,“仕途上的帮助?”摇摇手指,沈逸看着对方
突然失神的眼,毫不客气的开口,“据我所知五年前你就是少校,如今兰英离将军只是一
步之遥,而你仍然是一个少校,甚至,如果没有他保你,你早该退伍转业了,对吗?”
郑功不知道沈逸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也没有傻得去问,只是紧盯着对方,恨不得将他瞪
出一个窟窿,因为他正在戳着自己最痛的地方,诚如沈逸所说,这五年来,他在部队已
是原地踏步,上面没有人,任他怎么努力混死也只是个少校,而兰英不同,他有同样是
大校的父亲做后盾,还有那一竿子亲戚提携,未来简直一派光明,这也是多年来,他默
默忍着不愿开口说出真情的原因,他怕自己,挡了兰英的路,所以对于和他相同处境的
沈逸,内心总有些微酸的心理。
看着对方一副纸老虎,外强中干的模样,沈逸继续下狠料,“仕途上你帮不上忙,又不甘
心将他让给别人,到了你们就算能成,也只是对怨偶而已,这还算好的,就怕不尴不尬
这样一辈子,而且你总是不说,依他的情商,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的心意,到最后
他结了婚生了子,你们再无希望,试问那时你该如何自处?”
“那你呢?”受不了自己一个人痛苦,郑功决定把沈逸拉下水,“你就能帮得了虞墨吗?”
“当然”,沈逸故意眉眼间挂上几分志得意满,“你别看虞墨现在是在军校,可他过的很舒
服,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他简直是学校一霸,而我呢,别的没有,钱我有的是,地位我
也够硬,学校就是想动动他,都得问过我的意思,而且虞墨虽然在学校,可档案应在西
南军区,算是借调,他迟早是要回去的,到那时,他既有带兵经验,又有理论能力,甚
至还桃李遍布,这可是很大的政治资本,反观兰英呢,前期涨势不错,可这后期冲刺无
力,不然也不可能一直被人压着头走,没有翻身余地。”
“你想说什么?”郑功终于明白了,这次他和兰英来,不管在不在这人算计里,至少自己
是逃不开了,难怪当初兰英父亲知道他们要来说服虞墨回部队时,一句话不说,只是满
脸复杂,原来根源在这里,又看了一眼沈逸,巨大的水晶灯下,对方的每一丝表情都透
着自信,甚至不经意的动一动,也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松弛感,反观自己,自以为戳到
别人软肋,没想到插到自己罩门,真是,郑功苦笑出声,“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与其停滞不前,不如换个活法”,沈逸敲敲桌子,“就从这开始。”
“这?”郑功看着铺着金色台布的水晶桌,“你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沈逸收回手,不着痕迹的又放回胃上,“你也说这里私密性很好,连你们
都会选这里,我想其他和你们有相同背景的人也会选这,慢慢的,它可以变成一个据点,
之后经营的好,可以得到各色的消息,甚至还能衍生新的派系,关键看你怎么经营!”沈
逸经过前期的铺垫,终于抛出准备了一晚上的饵,等着对方上钩。
“我来经营?”郑功笑笑,“那我又能得到什么?”
沈逸不回答,反问郑功,“你想得到什么?”
是呢?郑功托着头问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
看着郑功表情里除了茫然,终于被自己染上了凄苦,沈逸觉得他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于是不再逼迫,反而又拿对方先前问自己的来问郑功,“我记得刚才你问我是不是好的情
人”,看着郑功终于擡起头正视自己,沈逸不顾胃里的抽痛,挺直了腰,收回了先前一切
伪装,极为认真的回答,“我是,对虞墨,我无愧于心。不用可以的表现,沈逸的表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