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军费开支缩减和下放基层调研这
么夸张,于是忍不住,几人联合起来去找了大政委。
不得不说,在这个旅,如果兰永是那随着月亮阴晴圆缺不定而不断潮汐潮涨的大海,那
大政委就是立在这惊涛骇浪中万年不动的定海神针,大有任尔千般作,我自岿然不动的
稳当劲,所以在如此紧迫之时,他们能想到的就是搬出这尊菩萨,请动这具大佛。
“谁又招你了?”对待兰永,程大政委从来都不拐弯抹角,毕竟已经搭档十个年头有余,
一看对方那张便秘脸,就知道有人招他不痛快,所以一进门找了个舒服位置坐好,就翘
着二愣退,等着听对方发泄。
果不其然,兰永都没等对方多喘一口气,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将沈逸如何对待自
己,那话如何不客气,还有岑越做的那点事以及前因后果都倒了个干净,当然以上这些
内容,都是过滤了60%的非官方、不和谐内容后才得出的结果,可见兰永此时的生气程
度,堪比火山爆发,真是好不壮观,而且还在整个叙事过程中将传统国骂,在继承和发
扬的同时不断做了创新,搞得程大政委忍不住扶了扶眼镜,说了句,“太有辱斯文。”
“是吧”,见万年不出口伤人的政委,今天都破天荒冒出算是颇为严厉的一句,兰永更觉
得底气十足,还待要前仆后继的骂,对方便指过来,“我是说你,太有辱斯文了。”
“我?”兰永不敢相信的瞪着老伙计,“我怎么有辱斯文了,什么意思,站哪边的你?”
“我永远站在真理这一边”,程大政委不怕兰永爆血管的继续补充,“而你一旦被怒气冲昏
头脑,就开始站在真理的对立面。”
“我去”,多少年了,兰永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满嘴真理,动辄依据,其实当年这人来的
时候他就不满意,一个知识分子不去好好做学问,没事跑来部队参合什么,虽然已经过
去那么多年,中间也发生许多事让他不得不改观和逐渐依赖对方,可这人的穷酸毛病,
还是在关键时刻十分要命,就比如现在,他不跟你掰扯沈逸的问题,反而纠结自己话里
的逻辑毛病。
“你说的话太粗俗且不合常理,你说要操他八辈祖宗,我认为,能追溯到他太爷爷辈就已
是不容易,且还要做好奸尸准备,这再往上,你连他家坟包埋在哪儿都不知道,就算知
道,挖坟掘墓也都找到了,可骨骼经过多年腐朽,别说操,就是想找出哪部分是他的生
殖零件都不容易,所以说,此事不止不合常理,还具有不可操作性,当然了,如果你出
于某种不能言说的癖好,非要找个洞就”
“够了,你闭嘴”,听完这段,本就不淡定的兰永,当下血压飙到180,心跳突突到两手发
麻,恨不得冲过去就甩他两巴掌解气,可毕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让兰永只能愤
恨的拿桌上的文件出气,摔的那叫惊天动地。
“所以呢“,见兰永将桌子弄的乱七八糟也没什么可摔打的后,程大政委才问他,“火也发
了,你还要不要解决问题?”说完又擡擡手看了一眼时间,加了一句,”不然我先走,等
下还有个会。”
兰永这下是真心气到全身无力,直指着自家政委问,“你到底是来干嘛的,火上浇油的高
炮手!”
”解决问题”,在很直观的发现兰永听了自己话,已变得比较‘平静’且容易‘沟通’后,程大政
委才开始分析,“你刚说的那些事,我也有所耳闻,据我分析”
一听这是要长篇大论的节奏,兰永立马抢断一句,“你就长话短说。”这人过去可是有纪
录,对着一个‘思想不上进’的干部连说12小时,说到那人当场胃抽筋晕过去,那时话的开
头也是这句,‘我给你分析一下’。
见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就堵自己,程达识大体的点头并直接给了结论,“他是要你在虞
墨和岑越之间做个选择!”
“我知道啊”,看程达酝酿半天,兰永还以为对方会说什么一阵见血、振聋发聩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