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虞墨又和沈逸玩闹一阵,见对方只是挣扎两下,
面上起了红晕不说又带点喘,立马不闹了,但还是一把将人抱住,摩挲着对方后背,“真
是插个尾巴就是猴子!”
不喜欢这个说法,让沈逸郁闷的拍掉虞墨的手,想都没想就开骂,“你才是猴子,你全家
都是猴子。”
虞墨听了也不恼,反而装出为难的样子问他,“我全家难道不包括你吗?”
“咳咳”,无意中连自己都骂了进去,让沈逸只能干咳两声,随后实在忍不住拍了虞
墨一巴掌才又说,“不过这证照没点关系可不好办,你找你们旅长想想办法!”
“好”,难得沈逸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虞墨自然赴汤蹈火,当然还不止如此,回到部队后,
虞墨还从后勤领了不少摄像头回来,装在巷子里的各个角落,这样既方便全面掌握来澡
堂的人员成分,最主要的还可以监视沈逸不要到处乱跑,甚至他还想给沈逸身上装个跟
踪器,说话这想法的源头还是来自周树青那里,某天吃饭时沈逸又不知道晃去哪里,周
树青一见他进门就问,“你能不能弄个链子把他拴上。”这栓当然不可能,但是搞个跟踪
器,只要沈逸超过有效距离就响警报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又打了个报告,虞墨亲自送到
兰永那里,结果对方盯着那张纸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看了足有三遍才感慨,“你们还真是无
所不用其极。”
“那是因为他真皮都闲不住”,虞墨倒退着坐在沙发上还在叹气,“您是没见,这还是没法
走路,腿也伤着多少有顾忌,所以也就只能在家附近转转,不然,早就找不到人了,尤
其最近,每次回去老周和老方轮流找我诉苦,弄的我都不敢单独见他们。”
“这么严重?”兰永听了多少有点不相信,“一直以来沈逸看着都挺稳重的啊!”
“是稳重”,经过沈逸一段时间的熏陶和蹂躏,现在虞墨张口也是,“旅长,稳重是稳重,
可那不代表他不折腾,这两者可千万不要混淆啊!再说”,揉揉额角,虞墨想到沈逸坐在
轮椅上笑的春风拂面却满口歪理的样子,叹息声不由更大,感慨也更强,“我就没见过长
相和性格反差那么大的,所以更是水深火热啊,您知道吗?”
兰永头次在虞墨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无可奈何和爱恨交加,当下觉得有点理解了,便问
他,“连你都这样了,那周树青他们不是得疯。”
“也还好”,说起这个,虞墨想起家里那俩老的反应又笑了,“最近老方开始研究如何有效
对抗抑郁,而周树青没事就洗抽油烟机,有的时候一天能洗三遍。”
“··········”听了这话,兰永觉得最近沈逸那他还是不要去了。
听了那两人的惨状,兰永觉得不止自己不该去,还勒令虞墨也要收收心,已然快到年底,
各种考核和检查扑面而来,可这小子见天给沈逸当保姆,连基本的出勤都不达标,再不
麻利的补回来,到时不止他挨处分,连自己也得被削,所以刷刷几笔同意了虞墨借出跟
踪器的申请,兰永又拉着虞墨讨论了半天第四季度的训练计划,以及通知他自己准备派
出加强班专门负责看守他老实呆在军营后,兰永才放他回去,顺便还请对方给沈逸带句
话,“就说之前他请我帮忙的事都弄好了。”
刚要出门就被叫住的虞墨,反射性的追问,“什么事?”可一问完,他就想起这肯定是那
天两人私下里背着自己谈的事情便不甚高兴的回他,“你怎么不自己说?”
“我才不,事都帮他干了,还得上赶子报告情况,我怎么那么贱呢”,撇撇嘴,兰永越想
心里越不舒坦,尤其是程达那老匹夫,占了自己的酒之后还装着和没事人一样天天在自
己跟前晃,这么一算里外里亏的都是自己,“真是”,越想脸越抽抽,直到自己都觉得面
目狰狞兰永才一拍桌子,“擦,自从搭上你们家那位,老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