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手执神器长剑,一脸傲然地看向鬼军的将军。
“主子……”念谷欲言又止,主子的身体怎么能经受一场战斗。
对方看着风青手中的剑,刚才的嚣张立马消退了许多,听闻这把剑一招砍掉了三位鬼将,他们自然十分谨慎。
风青嗤笑一声,冷酷地说:“石头,去。”
神剑自动脱离风青的手掌,追着那个鬼将就开始劈砍刺,它十分有灵性,像一只听话的豹子,狠厉又灵巧,失了风青的控制,虽然多用了几招,但是一条剑光过后,那位鬼将的头颅几个打转就滚落到地面,魂魄也被神剑吸收了。石头似乎爱上魂魄的味道,在空中轰鸣不止,然后俯冲而下,朝着鬼军的队伍里冲去,一道道闪亮的白光划过,横七竖八的白骨散落在地面上。鬼军直接被它吸食干净了。
剑本无好坏,用者善则为神剑,用者恶则为魔剑。
风青向来对敌人都是残暴凶恶不留一丝余地,这剑也受他心性的影响,变得嗜杀血腥起来。
后面跟着进入宫殿的鬼军吓得面色惨白,这神剑居然能自动杀鬼吸魂,太骇人了。
风青半倚在念谷身上,低声说:“我撑不住了,快,走。”
念谷会意,立马揽住风青,六十鬼在旁边开路,神剑石头打前锋,一行人在数万鬼军之中混战起来,六十鬼亲卫队是青石鬼族最精锐的队伍,他们形成一个两层环形,将风青包裹在其中,逐渐突出重围。
风青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况,没有精神力来支撑石头,神剑不得不自动进入戒指。他半睁开眼睛看着越来越少的亲卫队,念谷手臂上的血迹已经滑到他身上了,风青靠在念谷身上,紧抿着唇,坚持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不能倒下。
耳边是鬼军不断叫嚣的声音,轰鸣地涨得脑子发疼。
“念谷大人,护着主子,快走。”风青听到甲子的声音,似乎忍疼叫了一声,然后朝着念谷喊了一声。
原本两层的亲卫队只剩下零散的几个了,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很多的伤口。那渗出的血迹沾满了风青的整个视线。
若今日侥幸活下来,来日我必血洗西部荒原,以慰青石鬼族忠士之灵。
风青终于抵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眩晕,昏了过去。
“主子。”风青听见一声模糊地喊声,不知道是念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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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紫云洞。
无忧子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魔魔,怎么哄都没用。
“魔魔乖,不哭。”
“爹爹不要我了……呜呜……”
“爹爹没有不要魔魔,爹爹最爱的就是魔魔了哦。”
“可是,爹爹抱着叔叔……”魔魔扯着无忧子的衣服,坚决不依。
“爹爹是在帮叔叔看病……”
“骗人。”
“……”
“看病是把脉,不是亲亲……”
“没有亲亲啊!”无忧子疑惑地想,他怎么可能去亲风裳释这个面瘫,想想那场景都觉得恶寒。
“呜呜……我看见了……你们抱在一起亲亲……”魔魔彻底怒了,爹爹不仅和别人玩儿亲亲,而且亲了还不认账。
“……”明明没有啊!(无忧子先生,你忘记了错位这个东西。)
魔魔看见爹爹一脸的无辜,气得挣扎起来,他不要被爹爹抱了,爹爹讨厌死了。
“乖,不要乱动。”无忧子紧紧抱着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儿,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怒瞪着在一旁冷脸的风裳释。
风裳释看着无忧子怀抱着魔魔,又无奈又甜蜜的模样,一阵失神。
曾经,似乎也有一个人在自己怀里使坏,他也觉得又无奈又甜蜜,喜欢宠着他,喜爱他,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怅然若失,寂寥空洞,仿佛缺了一大块重要的,可以填补缺憾的东西。
“魔魔,爹爹爱你,只爱你,不要哭了,爹爹保证以后不抱别人。”无忧子看着哭红了眼的小人儿,心疼得打结,这小子以前机灵嚣张惹人疼,凝成实体之后纯净得像是小白花,更让人怜爱不已,他这颗心算是交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