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讨厌我？”程野上前狠狠拽住程姣的手，红了眼睛，“你忘记小时候你说的吗？”
“我小时候说过什么？”程姣冷眼，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却都是徒劳。
“你说，你要嫁给我。”程野一字一句。
程姣愣住，半晌后狂笑出声，“程野，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吗？”
“且不说我小时候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别忘记了，我们是兄妹关系，嫁给你，不可能！”
她说着狠狠抽回自己的手，手腕处留下了一片红痕。
“程姣！”
“在！”程姣揉了揉手腕，“如果你是要继续说这些荒谬的话，慢走不送。”
“如果我没记错，这时候，程氏应该是一片混乱吧！”
话音落下，程野收回了手，只低沉着声音道，“我会再来的。”
目送程野离开，程姣才松了一口气，目光越来越暗。
他说的小时候的事情，她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是个夏日午后，她在幼儿园和一群小伙伴玩过家家游戏时候的稚语。
若不是他提起，她也不会想起来。
他们还小的时候，也许是有过一段温和的家庭幸福时光，只是后来.......
留下的都是地狱......
程姣拿起床边的手机，拨打了内存卡2中唯一储存的电话。
三声嘟嘟后，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什么事”
“程氏是不是有人来找你了？”
席漾挑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玉雅和程仲，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程姣冷静的分析道，“现在程氏资金链断了，他们一定马上就会知道接下西部计划的是你。”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会拿我做条件和你谈事情，不管他们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要答应。”
“必要时候——”程姣顿了顿，“你可以撇清我和你的关系。”
“我知道了。”席漾说完，想起了什么，“你知道我接下西部计划了？”
这个事情，目前还没有公开，她怎么知道？
“很稀奇吗？”程姣笑了，“昨晚，难道不是给了你一个宁译的把柄吗？”
“程姣.......你越来越有趣了。”席漾挂断了电话，擡头看向一侧站着的秘书。“让他们进来。”
姜玉雅和程仲进来的时候，都是一脸谄媚的笑容。
“席总，您.......”
“有话直说！”席漾合上了面前的文档，“只给你们十分钟。”
姜玉雅和程仲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姜玉雅开口，“席总，我们程氏最近有个合作案，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意向。”
“程氏的资金链断了？”席漾冷冷道，并没有顺着姜玉雅的话说下去。
姜玉雅也没想到席漾竟然一早就知道了公司的情况，“席总，您看我们也算是熟悉，您和程姣之间.....”
搬出程姣是他们最后的选择。
如果程姣没有提前打通这个电话，他也许还会斟酌一下，但现在.....
“我和程姣之间有什么？”
席漾的反问让姜玉雅和程仲面面相觑，“席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