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晚餐已经结束。
肖黎川刚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敲门声陡然响起。三声一个间隙,然后是孜孜不倦的重复敲着。
音弥受惊,赶紧站起来,看了一眼肖黎川,肖黎川同样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客房服务?”音弥不确定。
肖黎川摇了摇头,“你站到我身后,我去开门。”
敲门的人似乎没什么耐心,声音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重,肖黎川到时镇定自若得很,走到门口,顿了顿,手握住门把,换换旋开。
门刚开了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大力踢开,走廊里的壁灯发出乳白色的光线,在一片白晃晃的杂乱中,音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肖黎川压抑的闷哼声,然后是扑通一声,再看去,他人已经倒地,音弥大惊失色,跑过去颤抖着往门沿里看过去,一截很长的手臂,然后是一个握的绷紧的拳头。
音弥大叫着一边扶起地上的肖黎川,还好他只是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有淡淡的血迹。
因为逆着光,出了从外面延展进来的光线,音弥什么也看不清。门一寸一寸被那只有力的拳头从外面推开,音弥睁大眼睛,止住呼吸。
带看清来人之后,她腾地一下就火了!
“傅凌止!你发什么神经!”她冲来人尖叫着怒吼着,不顾形象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找谁?”
傅凌止薄薄的唇弯起一个凌厉的弧度,半嘲半讽的样子,眼睑半阖,似笑非笑,眼里的那一束束锐利的光冷得能把音弥活生生打入地狱。
“我找谁?哼,”似乎是在笑,鼻尖轻轻哼了一声,他大步走进来,“薄音弥,你说我该找谁?”
234你的行为像个婊子
“偷情?”傅凌止犀利的目光紧紧锁住音弥,察觉到她脸色骤然煞白,他挑眉,黑眸里呈现出一种报复的快感,“还是说的好听点,约会?”
这时候肖黎川从傅凌止身后大步饶了过来的,挡在音弥面前,“无论如何,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嗄汵咲欶”
傅凌止这才傲慢地移转目光,轻蔑地看了一眼肖黎川,俊朗的眉宇处隐约可见一丝痛楚,“肖黎川,你和我做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么做什么意思?说清楚,不然你休想活着出去!”
“傅凌止!你误会了!别无理取闹行不行?”音弥看他眼神深邃,神情认真,她知道他向来不喜欢雷声大雨点小,傅凌止说什么就会做到什么。
傅凌止猛然间倾身凑过去,清冽的气息自音弥的面颊上拂过,音弥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他修长地泛着冷光的食指指着她,分毫不动,那双如墨一般看不见深浅的眸**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她的灵魂,“薄音弥,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像个婊***!”说这话的时候,他好看的凤目是微微眯着的,看起来危险而讽刺,是在笑,可那种凌厉和鄙视能活生生把音弥吞噬掉。
音弥闪了闪眼睛,一脸受伤的表情,身**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两步。肖黎川一把将她拉到身边,语气重了不少,“傅凌止,你过分了。”
傅凌止红了的眼睛慢慢恢复正常,擡头,在房间里仔仔细细查看了很久,才自顾自走到沙发跟前,沉重的身**陷了进去,两条长的过分的腿随意乱放在玻璃茶几上,那双泛着白光的锃亮的皮鞋,差点刺瞎了音弥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雾气,他说她的行为像个婊***,并没有说她就是婊***,可效果是一样的。
他总能轻易的伤人于无形。但是如今他顶多是她的上司,她和谁约会,和谁偷情,碍着他什么事了?音弥不会愚蠢到以为他在吃醋,那样也高高估自己了。
“你跟踪我?”她挣脱开肖黎川的手,走到傅凌止面前,居高临下,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跟踪?”傅凌止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当真哈哈笑了两声,听着怪渗人的,“我至于吗?你是谁?”
音弥也笑,白皙得有些过分的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羸弱又柔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还是那种上好的珍珠水,“对呀,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我和谁出来约会,上*床,干你何事?傅董,你至于这么气愤吗?还是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在苏黎世我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个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