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马飞飞在厨房里忙碌。他身穿围裙，手里拿着铲子，一边炒菜一边盯着手机上的食谱视频。锅里香气四溢，红烧狮子头咕嘟咕嘟地冒泡，仿佛正在为这顿饭制造仪式感。
门铃响了。
他赶紧擦手开门，林音穿着一件纯白t恤和牛仔短裤站在门口，头发梳成了简单的丸子头，清爽干净。
“我是不是来早了？”她侧头问。
“你再早点，我可能正剁肉。”马飞飞让开，“进来吧，厨房味大，小心衣服吸味。”
林音一边脱鞋一边笑：“那我等下穿你衣服回去？”
“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干净的t恤，印着‘人生苦短’四个字。”
“你是不是希望我穿上之后在阳台上喝酒叹气？”
“我希望你穿着那件衣服窝在我沙发上玩手机，偶尔斜眼看我一下，我就心满意足。”
林音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走进厨房，凑近锅子闻了闻：“哎呦，狮子头？你行啊。”
“还炖了番茄牛腩和一道炒西蓝花。汤是海带排骨。”马飞飞自豪地说，“你运气不错，赶上我‘系统练级’阶段。”
“你这个系统，真挺好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厨房里香气愈发浓郁，气氛也温暖起来。
饭菜很快摆满了一整桌，林音看着忍不住感慨：“你一个人住都做这么丰盛？”
“平常一个人怎么吃这些，今天是你来，我才破例啊。”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我希望以后不需要破例。”
林音看了他一眼，笑笑没接话。
两人吃饭的节奏很默契，没有太多夸张赞美，却每一道菜都被吃干净。马飞飞偶尔给她夹菜，林音也会不着痕迹地把最后一块狮子头推向他。
“你厨房里香薰是海盐椰子香？”她突然问。
“你送的那块啊，我点着了。”他喝了一口汤，“我家里要多你一点气味才行。”
林音低头吃饭，耳朵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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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放着纪录片，画面是国家公园里的野生动物。林音抱着靠垫，蜷在一边，看着电视却没在认真看。
马飞飞则在旁边低头摆弄遥控器，却始终不敢靠太近。
“你家电视音响不错。”林音忽然说。
“声音震得人心跳加快，是系统功能之一。”
“你这系统能不能严肃点？”
“它也分模式，刚刚是‘轻暧昧’模式，现在已切换到‘沙发密语’。”
林音转头看他，目光有点调皮：“那‘沙发密语’有什么功能？”
“比如现在，我要是说你眼睛很好看，不会被系统惩罚。”
“你刚才已经说了。”
“哦，那我要再说一次，看看能不能触发奖励。”
林音轻轻推了他一把，却没躲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