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今天才承认他之前确实看走眼过很多人,比如翟月,比如夙晚,比如覃家姐弟,比如那送画人,比如那位爱在翟太公面前嚼舌根的多话少爷,比如灵王哥哥养的那只小花白,但这次他是真觉得这家老板挺好的,起码他跟翟月一样高大又强壮。
“……”可比翟月人模人样的。
如果他手脚现在没有被绑的话,一切都好说。
一路上这破烂马车吱呀吱呀地不知行驶了多久。
醒了醒沉重的脑袋,终于捡起了浑浑噩噩的回忆。
如果能重来,他不如选择喝酒。
那碗泛着沫的花生露应该让那老板喝下。
“大哥呀!大哥呀!”他被绑着,嘴上倒是没封。
因此估摸着自己这是被往荒郊野岭带呢!
“我孩子呢?大哥呀!再跑要遇到火鬼啦!别跑啦!把我的孩子……”
话还没完,一束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海贝贝趴在窗口看着,南宫耀手脚被束缚着,只有脸能往他那边稍稍,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贝儿贝儿,快救我,快来救我啊。”
“耀耀,老板说你杀人了。”
“我杀谁了啊?那老板?那么壮,我杀他了?”
话刚说完,那“强壮”老板的脸就替代了海贝贝挡在窗口,他那一脸胡髯被风吹卷得跟长毛野猫似的。
南宫耀怒眼视之,“你想干嘛?你拿我孩子当人质吗?”
“……我觉得你才像那个人质。”
“岂有此理!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松绑,在我食物里下药你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