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宏看到了他的父皇与祖母眼中的不悦,他此时有着深深的无力感,为何他的母妃就不能听他的呢,难道她母妃是想让父皇的心离他越来越远吗?
东轩帝与太后并未回话,但他们二人的心中都觉得这荷妃怕是越来越不安份了,若是再让她发展下去,估计儿子也会让她教坏的。
夕然挑了挑眉,对于荷妃的话显然是没放在心上,只见她站起身来,当众人以为她要答应的时候,夕然只是福了福身道:“回荷娘娘,臣女实在无能,并没有南越二位公主所说的那样有才华,想必南越二位公主是南越人,所以并不了解臣女只是一介草包吧?”
“只是这东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臣女的败名啊,就连三皇子不也是为了臣女的无才而退婚的吗,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呢,总之不管是为何,臣女知荷妃娘娘却是为何要难为臣女呢?”
夕然脸上并无波动,而那目光也很是纯净,大大的眼中只有闪出很是不解的样子,夕然的话让荷妃羞的无地自容了,人家说的很清楚啊,要说那南越的二位公主无知便罢了,这整个东轩国谁人不知道她徐夕然只是一个草包啊?
而且你的儿子与人家退亲肯定是有这样一层的关系的,这时候你不是为难人是什么啊,夕然这句话说得很是讨巧,既堵住了那南越来使的嘴,意思是你们并不了解我,所以请你们闭嘴,同时又抨击了荷妃,意思你儿子都把我给退了,你为何还要这样的为难于我呢?
这下不止荷妃脸色不好了,就连那南越的两位公主的表情也讪讪的,很是尴尬,很显然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结果,没想到徐夕然竟是这样的坦然承认自己是个草包,只有那南越的太子的眼中浮现了些许的笑意,暗道,能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是草包的人,还真是有趣呢!
不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呢,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子已经引起他的兴趣了,稍许,她给那司徒果儿使了一个眼色,那司徒果儿便尴尬的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同时她还朝着宇文宏的那边看了去,当她看到宇文宏正深深的看着夕然时,司徒果儿那精致的小脸变得挣狞起来,只是当那南越的太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她才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宇文宏此时的眼中充满意深深的哀伤,他可不是认为徐夕然是如她表现的那般单纯无知,也不认为她真的是草包无能,那蛋糕上的寿星,他并不认为那是项纱儿画上去的,那样精致,那样的特别,除了她估计没有人会有这样巧妙的想法吧,难道自己失去的真是块美玉?
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一次没在夕然那里讨到好处,不仅如此,还在这各国来使与群臣百官前把儿子也给搅了里去,徐夕然那个贱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皇儿也只是个虚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