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这里豢养猪头屠夫……”
喃喃着，方灵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猪头屠夫属于超能型屠夫，而且，没有实体，能力就是拉人入梦，然后折磨其精神，借此吸纳种种负面情绪，增强自身。
当然，这是落单的猪头屠夫。
但实际上，猪头屠夫一般情况下，都是充当的辅助能力，也就是幻境，然后再由“搭档”屠宰场的人动手。
至于说，屠宰场的人是如何掌控的猪头屠夫，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总结起来一句话，屠宰场的人不好惹。
最重要的是，方灵没有灵魂，只有一丁点的精神力。
按理来说，他的精神力弱的不能再弱了，而当年他就是因为精神力少，所以才被拖入到了幻境之中。
但问题是，他又没有灵魂……
针对精神力的折磨，对于他而言，又是无效的。
所以，方灵也不清楚，这种情况下猪头屠夫的幻境对他有没有用。
想不通，方灵决定呼叫万能的龙神大人！
“龙神大人，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您，我这种情况，对幻境的抗性如何？”
“毫无抵抗能力。”
方灵脸色一僵，随后赶忙问道：“您应该是在开玩笑吧！”
“谁跟你开玩笑了，精神力就剩下了一丝，当然是精神方面对幻境一类的，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
方灵一阵沉默，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脸上挠了挠。
“我能退货吗？”
“你觉得呢？”
“龙神大人，这不对吧，有这么大的缺陷，您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呢？”
“谁说那是缺陷了？”
方灵无语。
“都秒中幻境了，这不是缺陷是什么？”
“是秒中幻境，但我也没说，幻境对你有效啊。
那一抹精神力又不是真正的精神力，只是意志的外在体现，而意志只和你自己有关，精神力又不能对意志生效。
只要你坚定意志，所谓的幻境，就只是给你换了一个战斗场所。
对你自身又没有什么伤害。
你怕个毛啊！”
“注意形象！”
说着方灵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双眼放光的说道：“换句话说就是，我可以免疫所有的精神攻击？”
“针对肉身的除外……”
说着，龙神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戏谑道：“还退货吗？”
方灵腰板一挺。
“您就当我刚刚的话是放屁！”
“啧，脸皮挺厚的，另外，从现在开始，一个问题一万枚金币，省得你每天烦我。”
“我是您的信徒，这也收钱？”
“两万！”
“……”
方灵赶忙闭嘴。
他早就发现了，只要涉及到金币，这位的底线就极低，他毫不怀疑，再说下去，咨询费能够一直涨下去。
不过……
得到了龙神的肯定，那就代表着，方灵不用怕猪头屠夫的幻境了。
如此一来，方灵感觉可以去一趟这附近的城市。
能够将人搞到这里来，那就代表着，他们在那座城市里面有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