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家的手笔？
"
陈兰点头，推了推眼镜：
"很有可能。技术部分析了攻击模式，与三年前戈氏收购林氏时使用的手法高度相似。M集团的合作案一旦泄露，竞争对手会立刻抢占先机，我们前期投入的几十亿资金就全打水漂了。
"
司念眸光锐利如刀，迅速做出决定：
"陈兰，联系简婉，让她带王之流过来。
"她转向技术总监，
"准备应急服务器，切断主网连接，启动物理隔离方案。
"
王之流是顶尖的黑客，虽然现在双腿残疾，但技术仍在。如果他出手，或许能追踪到黑客的踪迹。而简婉作为他的妻子兼助手，能提供必要的支持。
陈兰立刻去打电话。技术总监则带着团队开始执行隔离程序，整个技术部门像被捅了的马蜂窝一样忙碌起来。
司念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灯火。从这个高度看下去，一切都那么渺小，包括那些躲在网络背后的小人。她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那是许至君留给她的力量。
十分钟后，简婉推着王之流的轮椅匆匆赶到。
简婉一头利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王之流则神色冷静，膝上放着一台特制的加固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仿佛已经开始了工作。
"念念！
"简婉一进门就焦急道，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略显颤抖，
"情况我听陈兰说了，之流会尽力帮忙！
"
王之流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司总，我需要直接接入你们的服务器，最好是那台被攻击的主机。
"
司念点头，示意技术总监：
"全力配合王先生，给他最高权限。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王之流全神贯注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的代码像瀑布一样飞速滚动。简婉在一旁协助，不时递上特制的接口设备。司念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越来越快。
终于，王之流停下动作，推了推眼镜：
"找到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暴露了他的成就感。
司念立刻凑近：
"是谁？
"
"IP地址经过多层跳转，最终定位在境外。
"王之流调出一张世界地图，上面闪烁着十几个连接点，
"但我在攻击日志里发现了一个细节，黑客在入侵时，曾短暂连接过一个京平市的本地设备。
"他放大一段代码，
"就是这个瞬间，防火墙捕捉到了一个微弱的信号。
"
司念眯起眼，身体微微前倾：
"能查到具体位置吗？
"
王之流点头，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调出一张京平市的地图：
"信号最后出现在戈氏集团大楼附近，精确坐标是B座21层的某个位置。
"他顿了顿，
"而且攻击时间正好是戈雨莲今天下午回公司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