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儿的消失也是他未曾想过的,那天他还是依照以往的时间来到锁秋宫,但一进入内室中,已经人去楼空了,而那个大铜球却是奇迹般的被解开了,但却只字片语都没给他留下,他那时才知道,对于这个大铜球是根本锁不住她的,是她愿意为祖父而留下来的,后来得知祖父死了,为了完成祖父的心愿她才情愿留下来帮助自己也就是帮助南越渡过了难关,所以她现在觉得宫中已经没有她所留恋之人便离去了。这也是借机告诉自己让自己死了那份儿心吧。
思绪回过神,便见到宫人已经找来了画纸,夕然把它固定在画版上,之后又打开一个个的小盒子,夕然想看一下水粉的颜料全不全,画出的画来才会色彩鲜明,夕然不看还好,一看竟是傻了眼,钛白、柠檬黄、淡黄、中黄、深黄、士黄、桔红、朱红、大红、夕阳红、暑红、深红、桃红、玫瑰红、紫罗兰、青莲、群青、深蓝、普蓝、翠绿、草绿、淡绿、熟褐、深褐色、褐色、黑等,竟还有一些她跟本说不出的颜色,看来那位国师一定是位水粉画爱好者吧,只是不知,这些色彩她是怎样制成的。
“启禀皇上,臣女做画会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还请皇上继续下令歌舞吧,免得大家等得焦虑!”夕然向东轩帝说道,至于画什么她早已想好了。
“哦?然儿,你是说这个能作画吗?”东轩帝也很是意外的问道,那箱子里的东西他大概上也是能看得清楚的,只是无论任他是怎么想,他还真没发现这个是可以用来作画的呢。
“回皇上,是的,这箱子里的东西是水粉画的工具,臣女曾在野史上看过这种画法,它是西域画的一种,它主要的特点是色彩鲜明,更能让人眼前一亮!”夕然解说道。
“哦?是带有色彩的?那朕可以拭目以待了!”东轩帝含笑的说道,还看了一眼紧抿双唇的司徒剑。
东轩帝使了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宫人,宫人则扯着他那尖细的嗓子传道:“上歌舞!”
舞姬们又开始上场表演了,只不过这次全殿中的人却无心去欣赏了,因为他们把全心的注意都放在了夕然那边了,只见她不停的换着类似于毛笔的东西,那个奇怪的盘子里也被她弄的花花绿绿的,而夕然又彩用的是水粉的湿化法。